昔见停云。

微博:湮苒_帅得没谁了 大写的紫担。各家cp都吃,不会好好写东西,喜欢写小黄文。日圈/欧美/APH,雷者请慎。不合格coser,lo娘。美食与金钱的奴隶。

【嘎尾】真相是真 上

架空au。

“张伟。”

“张伟。”

“张伟,你醒醒。”

张伟抬起眼皮,看见的就是王文博高清放大的脸,他嗷呜一嗓子喊出声,推开王文博屁股往后错了错,还不忘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半截胸膛。

“我昨儿咋了?”

张伟掀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除了衣服脱了之外没任何不妥,再看看王文博,穿戴整齐人魔狗样的,他放心了,然后脑袋一阵发疼。

王文博猜不透张伟脑回路绕到了哪儿,昨天忙蜂来了个姓王的大老板,说是他们粉丝,一坐下就开始吹牛逼,张伟不爱听这个,酒吧老板还非让他们陪着玩儿,有什么可玩儿的?无非王老板吹牛逼,张伟在旁边接下茬。

“厉害厉害厉害厉害。”

“哇塞您怎么不把紫禁城也买下来呢。”

石醒宇就坐他旁边,掐了他好几下,他就嗷嗷喊疼。

王老板被打扰得说不下去了,开始喝酒,拉着张伟非要和他碰杯,张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爱撒酒疯,不愿意,已经喝多了的王老板可不管他那个,一巴掌敲碎半截酒瓶子指着张伟开始结巴。

“你你你,你不喝就是不给我王某人面子。”

张伟怂了,当下抄起酒瓶子:“我我我,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您面子啊。”

这就吹了一瓶。

吹完就上头了,再然后的动作丛云流水,其他人愣是没拉住张伟和王老板哥俩好地一直碰杯。

“对,我就记得我喝酒来着,然后回来老实睡觉了呗?”

大张伟打断王文博声情并茂的控诉,王文博瞥他一眼,笑容无比诡异:“放屁。”

话说张伟和王老板马上就要穿一条裤子对面哭泣,王老板接了个电话竟然瞬间清醒骂着操你妈就出了酒吧。

张伟揉揉脑门儿:“丫没结账?”

王文博:“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们想拉你回去,你已经喝蒙圈了...”

张伟一蒙圈就爱逼逼叨,从曹操疑心病都是由于童年阴影再到弗洛伊德说人不做爱和咸鱼没有区别再到柏拉图是个不支持做爱的同性恋,侃侃而谈间一个骚操作蹦到台上去了,低头就揪着一个小伙儿的领子开始问:“你觉得同性恋有没有搞头?”

那小伙儿是个香港过来探亲的同胞,刚领略过长城颐和园的美景,现在正打算感受新中国首都的夜生活,不料就被染着缕绿毛的张伟抓着了。

“我们应当...一视同仁?”

“好!必须一视同仁!以我为本!”

张伟拽着人家小伙儿的领子,直接就亲上去了。

张伟放下揉脑门儿的手,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卧槽?!”

王文博心情复杂且唯恐天下不乱地小心提醒:“法式热吻。”

“不可能!”张伟一巴掌拍在床上,“我怎么能是那种人呢!”

王文博老神在在:“那要不你问问哥儿几个?”

张伟还是很相信自己发小的,当下耸耸肩:“那肯定不是我先伸的舌头。不对,你怎么知道人家是香港同胞啊?”

王文博:“你亲完就开始躺地上打滚儿了,人家帮着给你扛回来的,我看太晚就让他住下了,还聊了会儿天。”

“???”张伟坐直了,开始四处张望。

“没有人。”王文博凉凉道,“人家一早就去天安门看升旗了。”

张伟松了口气,嘴上犹愤愤不平:“妈的,我有机会非得抓住这个垃圾。”

“不用抓,人家包放这儿了。”

王文博租的房子两室一厅,习惯性空出一间给他们当临时居所,张伟醉的昏天黑地肯定得睡床,王文博和香港同胞争了半天,都想在沙发上凑活一宿。

人家香港同胞腿长跑得快,一下就卧进沙发里了,笑得和三月的春花有得一拼:“哥你不用操心,这里挺好的。”

王文博不由扼腕,这么好个孩子,怎么就叫张伟这厮给糟蹋了呢。

“什么糟蹋。”张伟掰了油条丢进豆浆里,腮帮子被食物塞得满满的,“我那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和男的接吻。

“我看人家王嘉尔也不一定就是弯的。”

“王嘉尔?要不说你们姓王的肯定向着自己人。”

张伟睡着别人的床,吃着别人买什来的早餐,给自己下了个定义,没有人疼爱的孤家寡人。

下午三四点时乐队正打算出门彩排,王嘉尔颠儿颠儿回来拿东西了,见着张伟也没怎么害羞,一个熊抱扑过来,甜腻腻喊了声“哥”。

张伟懵了。

他强吻的香港同胞长得还挺周正,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就跟小明星似的,抱过来时有一股古龙水的香气。

张伟咽了咽口水,才想起把人推开:“嘛呢!”

“虽然没听懂哥的演讲,但我觉得你非常有attitude!”

无尾熊一样的香港同胞被扒下来,张伟觉得王文博三月春花的形容不能更符合实际。

春花多浮躁,迷茫轻佻,有大把未来,大把青春,大把选择以供浪费。

张伟今年十九岁,他觉得自己活到十八也就差不多了。

王嘉尔今年十八岁,未来还有无数个十八岁。

“您这是唠什么洋磕呢?”

张伟嫌太阳灼眼,看着不爽。

王文博在旁边拍了下看见张伟后把他忽略的王嘉尔:“接下来去做什么?”

“就把包放到酒店...逛逛街?”

奇也怪哉,香港人跑北京逛街贡献GDP来了。

王文博:“我们晚上九点忙蜂有演出,就昨天那个酒吧,你要是想去我请客,权当赔罪了。”

王嘉尔点点头:“肯定去。”

张伟在后面小声逼逼叨你们姓王的果然是一伙的,没人理他。

等到张伟打着哈欠跨进忙蜂时,王嘉尔已经坐在吧台旁等着了,身边儿还围着一群果儿。

张伟怪委屈,这以前可是他的待遇来着。

王嘉尔却丝毫没感觉到这个新认识的哥哥对他充满无产阶级的愤怒,他板着的脸终于露出笑容来,朝着张伟用力挥了挥手。

围着他的果儿见着张伟倒是吃了一惊,扭着腰走到张伟跟前儿,烟熏妆宽眼线,香水儿味熏得张伟差点没屏过气去。

莫名其妙的,张伟就想起了王嘉尔身上的古龙水味道,他把那股想念归结于男人的攀比心,肯定是外国货,闻着就怪高级的。

“你那儿来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小弟弟?也不知道给我们介绍介绍。”

“去去去。”张伟摆手,却没了以往揽住人家腰闲话家常的兴趣,“就算没在社会主义照耀下茁壮成长,人家也还小呢,你可别给我带坏了。”

也不知从哪听出张伟是在维护自己的王嘉尔瞬间对他好感爆棚,站起来哥俩好地揽住张伟的肩,凑到他耳边声音有点委屈:“哥我18,不小了。”

“没到法定结婚年龄都叫小。”张伟习惯性双标,“不是不是,你挨我那么近干嘛啊。”

他们资产阶级就是腐败,怎么逮谁跟谁亲亲热热的,没个样子。

“想你了嘛——”

“那您可真能想。”张伟燥着一张脸推开王嘉尔,“得嘞,我这儿还得上台呢,要不要给您上点果盘儿牛奶啥的?”

王嘉尔的声带肯定被糖水浸过了,张伟漫无边际地想,可惜他不记得昨晚亲吻的细节,不知道王嘉尔吻起来是不是绿茶味儿的。

“都行。”王嘉尔站在一边,活像被主人推开的金毛犬,还体贴地,“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不多时,他眼前就多了一袋子薯片,一瓶绿茶。

可以说是非常酒吧的消费了。

张伟拨弄着琴弦,满脑子都是古龙水和香港同胞,前几年香港回归不知道王嘉尔有没有看,他反正被周裁缝按在电视机前面看了。

如果王嘉尔也有看,他们就多了一晚交集。

他今天没唱Green Day,没唱Nirvana,没用小尖嗓高唱愤怒,宣泄暴躁,他向后摆了个手势,在成员略显震惊的眼神下,扫弦出的是一首最近刚写出来的,完成度还不够高的歌。

“你想要那人世间的痴迷,并不在乎谁会把你丢弃。”

幸好成员们配合默契,对曲谱熟记于心,才让张伟装成了这个逼。

张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就是有冲动唱自己的歌给台下的人听,他想让王嘉尔在离开北京前记住有个叫张伟的主唱,即使他可能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红不了,他也想被印在别人心里。

这份愿望在电吉他的喧嚣,舞台炫丽的灯火和尖叫声之中,短暂地超过了把脑袋印在可乐罐上。

然后王嘉尔就该死的记住他了,就像这时王嘉尔对自己的未来设想还是站在击剑比赛的领奖台上,他觉得张伟活该被万人瞩目,在掌声和欢呼中永垂不朽,永生孤独。

王嘉尔始终看着张伟的脸,丝毫不知此刻张伟虽看着镁光灯以外的黑暗,想着的却是他上扬的唇。

一曲终了,张伟习惯性下场抽烟,王嘉尔没眼力见儿地跟在屁股后头,郭阳挑眉想拦,哥们儿还没喊出口,被王文博拉住了。

夜晚的北京灯火通明,千年的尸骨上是肮脏的水泥地,张伟不嫌脏,就往后门台阶上坐,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王嘉尔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大张伟,是眼前这个叼着万宝路的忧郁孩子,还是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朋克主唱,他犹豫了一会儿,在张伟旁边的空地上坐了。

“不要抽烟。”

张伟横他一眼,透过烟雾,王嘉尔惊觉他的眼睛好看得吓人。

“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

“不是,抽烟对身体不好。”王嘉尔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大张伟活像头一次认识他,歪着头打量了王嘉尔一会儿,掏出烟盒递过去,尾音上扬:“来一根儿?”

王嘉尔接过了,张伟帮着他点上,他抽上一口就开始咳嗽,脸上泛起一层红色。

张伟抢过来扔地上踩灭了:“我让你抽你就抽,我让你死你是不是也去死啊?”

王嘉尔看他烟也不抽了,当下笑出来:“你不会让我去死的。”

张伟觉得自己和这小孩儿真是没法沟通,他不咸不淡:“那您可真有自信。”

王嘉尔眨眨眼睛,又凑上去:“哥唱歌真好听,肯定能成明星的。”

张伟乐了,抬手去胡噜他的黑脑袋:“就唱着玩——没多少人爱听这个,红不了的。”

“我就爱听啊。”王嘉尔扒开他的手,才发现张伟的手很小,他攥在自己手心里,宣誓似地看着张伟,“我爱听。”

王嘉尔力气惊人,张伟收不回来,一窘迫就要胡言乱语打哈哈:“那我香港都有粉丝了,混的不错啊。”

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王嘉尔说自己是击剑运动员,迟早要拿金牌的,张伟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光。

他没说厉害厉害厉害可以可以可以,他一字一顿:“我信你。”

王嘉尔就超级高兴,张伟问王嘉尔喜欢听什么歌,王嘉尔就说了一大串rapper,张伟都认识,但他摊开手。

“我来不了那个,一说快了嘴就秃噜瓢。”

王嘉尔不知道秃噜瓢是什么意思,所以张伟即兴给他来了一段咬到舌头的Parklife。

王嘉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抬起手打着节奏把张伟那段重来了一遍,张口是流利的英文。

“Confidence is a preference for
the habitual voyeur of what is known as——”

张伟在旁边扯着嗓子接:“Parklife!”

两人你忘一句我忘一句,愣是把一首歌顺下来了。

张伟戳了戳王嘉尔的肩膀调笑:“你要是不做运动员了,倒是可以去唱歌,肯定吃香。”

殊不知一语成谶。

王嘉尔没接他话茬,他透过路灯的昏黄,去数空中依稀可见的几颗星星。

“哥。”

“嗯?”

“你觉得我们俩,有没有搞头啊?”





睡不着瞎写,我知道现在这对已经挺冷了,但一直在这坑底待着也不好意思一点粮不产,雷都是我的,好的都是二位先生的。
Parklife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算是夹带私心。想看他们年少相遇,想给他们美好结局。呜呜呜。
凭球球的可爱,我能再喜欢他一万年。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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